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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笛棋】坠入深海(3)

黑道abo,a 余老大 x o忠犬棋

攻受年龄差10岁,虐身虐心he

第二章见ao3,pb2次不补了

本章掉落坏坏的李向哲

那天之后,日子又跟往常一样。龚子棋和余笛各自忙碌,少有机会单独相处。还是有好看的男人被送进余笛的别墅,龚子棋撞见过一两次。

 

这天,龚子棋有个应酬——王家邀他吃饭。龚子棋没法拒绝,但是心里是一百二十分提防。虽然余氏跟王家相处得还可以,但是王家家主王晰狡诈多端,二号人物李向哲风流浪荡,两个人都擅长搞事,鬼点子一个接一个。果不其然,龚子棋刚喝完第一杯就昏倒了,醒来的时候被绑在审讯椅上,还被戴上专门用来虐待omega的项圈。

 

“子棋醒啦?”李向哲凑到龚子棋眼前,露出欠揍的笑容,“很不舒服吧?对不住了老弟,今天请你来看一出好戏!”

 

“李向哲!你这是什么下三滥的手段!”

 

李向哲按了一下手里的遥控器。“啊~~~”龚子棋的腺体被电流刺激,突如其来的刺痛让他感觉全身被细密的针扎了一遍,顿时失去了所有力气。没想到李向哲这么狠。龚子棋歪头靠着椅背,不再说话。他要保存实力,看看李向哲到底想干什么。

 

李向哲轻轻捻着龚子棋的耳垂,“刚才是最低档。再不老实还电你!把你的腺体废掉,不能标记,看你的余大boss还要你不?”

 

“你敢!余笛饶不了你!”

 

“那可未必。我这就给余笛打电话,试试你在他心里的分量。哈哈哈哈哈!” 

 

李向哲的坏笑让龚子棋心里发毛。联系上余笛,李向哲得意地冲龚子棋扬了扬下巴,打开免提。原来,李向哲是想拿回城东的地盘。那么,龚子棋自嘲地想,自己这个人质恐怕不够分量。他屏住呼吸听余笛怎么回答。

 

“城东地盘本来就是余家的,只不过前几年被你们王家趁人之危抢走了。龚子棋?他值这么多吗?”

 

“既然如此,龚子棋就由我们处置了。哈哈哈哈!这么好看的omega,啧啧,余老板可真舍得!哈哈哈哈!”

 

撂下电话,李向哲痛心疾首地对龚子棋说,“看到没?你就是余笛的一条狗,忠心耿耿的,可你主人呢,又狠心又自私,说不要你就不要你。老弟,你跟着他真的不值!”

 

“不准你这么说他!”

 

“切,还执迷不悟呢。”李向哲一边嘲笑他,一边把手铐脚镣解开,“今天没白来吧?以后常来玩!我李向哲欢迎你!”说着飞快地牵起龚子棋的雪白骨感的手,很绅士地吻了一下手背。

 

龚子棋抽回手。这是很奇怪的感觉。他是个硬汉,从小接受格斗和枪械训练,虽然是个omega,却没有半点omega该有的柔弱甜美。加上自认为名“花”有主了,也不爱社交。所以作为美味小兔子被李向哲这样的情场浪子狩猎还是第一次。但自己没有想象中那么反感。迷药的药效还没完全消失,龚子棋肌肉无力,不打算硬刚。他伸出手,“把耳钉还给我!”

 

今天龚子棋出门戴了一对黑色圆形耳钉,外观并无特别之处,但里面藏了信号收发器。余氏每个人都有信号收发器,可以自动向总部返回位置等信息。李向哲归还了耳钉,躬身做出“请您慢走”的姿势,玩味的眼神让龚子棋觉得他肯定知道耳钉的秘密。

 

“就这么把他放了?” 王晰问。

 

“放了他,效果更好。”李向哲把长腿翘在桌子上,回想龚子棋骨感白嫩的手,露出色眯眯的表情。王晰嫌弃地看了他一眼。

 

龚子棋虽然一直跟李向哲周旋,可李向哲的话,他多多少少听进去了一点。他知道自己分量不够,余笛不会拿城东地段换他,可余笛无情的话语还是像刀子插进了龚子棋的心脏。他想,自己十二岁就跟了余笛,从此余笛成了他的主宰,要他做什么,他就做什么,即使超出能力,他也会努力让余笛满意。这么多年,功劳和苦劳都有。余笛要打要罚,他都顺从,浑身上下哪里没被打过呢?自己十八岁分化,功能成熟了,余笛吻他,把手伸进他衣摆,他就乖乖把自己的初夜献上。他以为全身心的付出总能将冰川融化一点。可余笛毫不在意的口气,把残忍的事实摊开。如果今天李向哲和王晰真的对他施暴呢?龚子棋越想越委屈。

 

信号收发器被李向哲破坏了,龚子棋干脆扔掉耳钉,同时关上手机。他想离开这里,离开有余笛气味的空间,一个人静静。可是他第一次发现,离开余氏,他不知道该去哪儿。他漫无目的地走着,看下班回家的行人,路边卖唱的大哥,咖啡店里接吻的情侣。他们没有被欲望和贪婪折磨,他们可真幸福啊。

 

走了很久很久,眼前出现了大海。龚子棋坐下来。这些年的时光化成一个个瞬间,交替闪现。快乐,情欲,欣慰;疼痛,自卑,委屈,都是关于余笛。天黑了。海浪以心跳般缓慢却恒久不变的节奏,涌上来又退回去,在寂静的夜空下,这声音显得震耳欲聋。龚子棋盯着海面出神。在某些瞬间,天人合一,他甚至感受不到自己的存在。相对于眼前的星辰和大海,人实在太渺小。人们都希望留下自己存在过的印记,其实不过是徒劳。更何况他,浮萍无根。不出一百年,关于他的一切定会消散。这世上曾经存在过一个叫龚子棋的男人,全心全意为另一个男人而活,这不过是无穷宇宙的一瞬间所发生的亿万事件中的一件,微不足道,因此,也无所谓对错好坏。而被全心全意爱着的人,是否给出了对等的回应,似乎也不重要——反正最后都归于尘埃。龚子棋这样想着,有些释然。他大可不必纠结,只顺应自己的内心就好。

 

龚子棋放松身体,干脆躺下来,享受海滨夜色。对了,自己失联这么久,余笛会不会找他呢?

 

其实,龚子棋的信号收发器刚被李向哲破坏,余氏的监控系统就发出了警报。而信号最后传来的定位是王家总部。余笛按兵不动,果然等来了王家的电话。根据他对李向哲的判断和了解,这很可能是个闹剧。他这个人,很爱玩。不过,他们抓的人质可是龚子棋,一向淡定的余笛最终还是决定亲自到王家要人。李向哲居然没被余笛的气场吓住,嬉皮笑脸地说龚子棋不在。“我哪能对他不好,他可是我们王家的贵宾,更是我李向哲的贵宾!”余笛面无表情,转身就走。

 

在一座超级大城市找一个关闭了所有联系方式的人,有多难呢?余笛从未想过会经历这种状况。能发动的力量都发动出去了,仍是一无所获。从信号器被毁到现在,龚子棋已经失联13个小时了。余氏有个规定,若信号器失联超过60小时,又联系不到本人,可将此人视作叛变或被敌方控制。随着时间的推移,余氏上下不得不严肃起来。

 

该找的地方都找过了。余笛突然想到,或许龚子棋会在海边。青春期的龚子棋,看海可以看一整天。于是他带着马佳等人往海边赶去,然后沿海岸线一点点搜寻,终于发现了躺在岸边的龚子棋。在附近搜寻龚子棋的人马立刻向这里集中。

 

龚子棋听到声音站起来。余笛真的来找他了!数个小时的痛苦和委屈被惊喜冲散。龚子棋对上余笛的眼睛,就再也移不开。今晚龚子棋脑内电影的另一个男主角出现了,优雅而高贵。他顿时就理解了过去的自己,为什么不可救药地爱上余笛。假设记忆可以被反复清除,他也会一次次重新对余笛一见钟情。他永远逃不出余笛的蛊惑。

 

夜空下,两人隔着十米的距离无声对视。一边是躁动的属下,一边是无垠的大海。

 

余笛的眼神平静安详。龚子棋隐约听到别人紧张地冲他喊叫,让他卸下武器。龚子棋把后腰的手枪抽出来扔在地上,眼睛仍是一瞬不瞬地望着余笛。他怎么会叛变呢?永远不会的,他属于余笛。

 

“大半夜的在海边散心?你看,多少人找你。”余笛终于开口,“凉快够了就回家。小心感冒。”说完,余笛转身上了轿车。司机没有关上后座的车门,而是握着门把手,望向龚子棋。龚子棋连忙钻进去,坐在余笛身边。

 

返回的路上,龚子棋正要说点什么,缓和一下尴尬的气氛,手里突然被塞进一个圆球。龚子棋低头一看,是他最喜欢的费列罗巧克力。“哥……”他红了眼眶,转向余笛。余笛一把将龚子棋拉过来,按进怀里,直到车子在余氏总部停下,才放开他。龚子棋舍不得下车,可余笛的一句话,让龚子棋的心又提了起来:“明早九点,刑堂领罚!”

 

tbc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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